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,“符媛儿,你是爷爷养大的。”他忽然说。
说好今天一大早去堵李先生的,她竟然睡过了头。
“你喜不喜欢?”他问。
符媛儿暗汗,她怎么把严妍的本事忘了。
“马上把这份标书拿去会议室给董事过目。”她吩咐。
有些麻烦不是解决不了,而是没必要惹。
她赶紧将脸撇向窗外,不能让他察觉到她反常的情绪。
没过多久,符媛儿的电话忽然响起,一看是严妍打过来的。
他也不跟她解释一下,为什么要把子吟安顿下来。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
他的眸光陡然转深:“你听好了,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,是我干的。”
不过,她开车离开小区时有个小插曲。
刚才于辉说“家里”两个字,让她马上回过神来,家里令她担心的不是燕窝,是她丈夫。
“可我们俩的事如果有着落,符太太是不是就不会安排你再去相亲了?”
好吧,她没脾气,她把符家别墅的事情简单说了。
程子同转回身来,眼中的冷光已经不见,代之以深深的无奈。